读下
DJ Khaled的《God Did》不应该角逐年度最佳歌曲。
DJ Khaled的第13张专辑《God Did》的同名曲目仅以其出色的Jay-Z歌词而闻名。这当然不是年度最佳歌曲——尤其是考虑到这是一个为赞美抒情而设计的类别。
获得最佳说唱歌曲和最佳说唱表演的提名已经很多了,如果不是有点过分的话。
酷玩乐队的《Music Of The Spheres》也是如此。
即使是酷玩乐队的忠实粉丝,看到乐队受到欢迎也一定很惊讶在过去三年里获得两次年度最佳专辑提名这一壮举只有泰勒·斯威夫特能与之匹敌。
克里斯·马丁(Chris Martin)始终是优秀流行音乐的来源,这是肯定的,但他的组合早已过了全盛期。《The Music Of The Spheres》并不像“年度专辑”的标题所要求的那样是一个文化地标。
事实上,多亏了《我的宇宙》,与防弹少年团的热门合作。
不知何故,克里斯·布朗仍然获得了格莱美奖提名。
克里斯·布朗(Chris Brown)的《Breezy (Deluxe)》被提名最佳R&B专辑,这充其量是对其他提名者的侮辱,最糟糕的是对遭受虐待的幸存者的侮辱。
它继续让人沮丧布朗甚至被允许竞争音乐界最大的奖项对妇女暴力行为的反复指控包括威胁、跟踪,甚至强奸。
Arcade Fire获得了最佳另类音乐专辑提名,尽管他被指控性行为不端。
Arcade Fire的《We》将角逐最佳另类音乐专辑,尽管该乐队的主唱Win Butler已经获得了最佳另类音乐专辑奖被多名女性指控性行为不端。
尽管巴特勒“强烈地”否认了任何非自愿的行为,但他的提名肯定是值得怀疑的。
更糟糕的是,《We》是一张糟糕的专辑。
路易斯·c·k (Louis C.K.)在承认多次性骚扰后(再次)获得最佳喜剧专辑提名。
为连续第二年, Louis C.K.获得最佳喜剧专辑提名。
出于某种原因,美国唱片学院选择了忽略这个事实他公开承认有不当性行为然后对女性的创伤轻描淡写。
机关枪凯利的“主流出卖”是可以的,不值得格莱美奖。
机枪凯利之后转向流行摇滚音乐,这一点令人钦佩他以简约说唱开始了自己的职业生涯但这并不能让《主流出卖》与黑键乐队(the Black Keys)或奥兹·奥斯伯恩(Ozzy Osbourne)等摇滚歌手相提并论,他们都是凯利的最佳摇滚专辑提名者。
杰克·哈洛(Jack Harlow)的《回家吧,孩子们想念你》(Come Home the Kids Miss You)与其他最佳说唱专辑提名相比相形见绌。
杰克·哈洛(Jack Harlow)的热门单曲《First Class》获得最佳旋律说唱表演奖提名,我没有意见——但作为一张整体专辑,《回家吧,孩子们都想你》没有达到哈洛的魅力和创造热门音乐的潜力。
与肯德里克·拉马尔(Kendrick Lamar)的《士气先生和大迈步者》(Mr. & The Big Steppers)和Pusha T的《It's Almost Dry》(It's Almost Dry)等其他提名作品相比,这张专辑的缺陷更加明显。